跳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一个身穿青色襕袍,天庭饱满、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已经站到了他身边。
年轻人手里拿着几个硕大的白面蒸饼正在美滋滋的啃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不住的在打量他,好奇中带着有那么一丝丝的戏谑。
“这位施主,贫僧久未进食,正是饥饿难耐,能否化一张蒸饼,解解腹中饥火?”
提特西古认出这是谁了。
刚才没反应过来,实在是身边的人太年轻了,他真的很难将之与昨天身穿紫袍,腰悬金鱼袋,掌握数千甲士的大金国奉天郡公联系起来。
当然,这也有我张大郡公今天没贴假胡须有关,古代以蓄须为美,张昭不知道怎么的,穿越后哪都长,连某个部位都长了,但一直不长胡子。
所以不上战场的时候,他习惯弄个假胡子贴在下巴和脸颊上,别说,胡子一贴,瞬间就变得成熟了很多。
“这算是化缘吗?”张昭递给提特西古一个蒸饼,一边有些一语双关的说道。
提特西古接过蒸饼慢慢的咬了一小口,眼中露出了缅怀的神色。
“贫僧俗家姓药葛罗,人人都说这是个伟大的姓氏,但自我记事起,从未感觉到这个姓氏带给我什么伟大的地方,不是被人当成奇货可居,就是被人深深忌惮。
有一年我祖父犯了一点事,本来也就是缴纳几只羊一头牛的事,最后却被阿尔斯楞汗巴兹尔找各种借口重重惩处,家族于是星散。
危急之中,我母亲把我抱到布拉纳大佛寺中,方才躲过了一劫。
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母亲,一直在寺庙中长大,从小沙弥到僧众再到法师,主持等。
寺庙就是我的家,师傅就是我父亲,师兄弟就是我的兄弟,在贫僧心中,寺庙一直是很神圣而安宁的地方,来的所有人都是毕恭毕敬的。
可是郡公,你能想象吗?一个这样在宁静中过了二十年的僧人,突然有天发现寺庙中闯进来了一群穷凶极恶的人,他们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