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公请稍后!”李七郎已经确定眼前这位肯定是氾顺口中的张二郎君了,因为他身边的氾大郎,跟城里的氾二郎非常相似。
说完话后,李七郎在嘴里摸了摸,不一会他狠狠拔下自己一颗牙齿。
这是一颗用银铜熔铸的假牙,牙齿上则缠着一根细线,细线的另一头捆着一团极薄的鱼鳔,鱼鳔中,赫然是一团纸。
狠人啊!鱼鳔都有被消化的痕迹了,而且刚才并未影响多少他说话,很大可能,这李七郎是把鱼鳔用细绳子拴住,然后吊在喉咙上端的。
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,应该是长期训练的结果。
“麻烦郡公转过身去,免得仆污秽了贵人的眼睛!”李七郎脸上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劝张昭转过身去。
张昭点了点头,示意老张忠盯着。
老张忠看着看着,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原来李七郎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裤子,然后,张忠看见李七郎满脸通红有些痛苦的,从魄门里也拽出了一根细小射绳索,绳索那头,也系着一大块鱼鳔。
知道真相的张昭也震惊了!
喉咙里面有鱼鳔,魄门也有鱼鳔,那么在带着这两个鱼鳔的时候,他就不能吃也不能喝。
甚至出发之前就不能吃不能喝,因为你要是吃喝过,就难免要排泄。
“你几天没吃喝了?我让人弄点饭菜来,这门技艺,是谁传给你的?”
震惊过后就是兴奋了,张昭很清楚的知道,这门技艺,绝不单单是对自己狠,就能办得到的,这必定是有传承,还要大量练习的。
有这份传承在,就更一步证明了疏勒城中这些手里有大唐建中钱币的唐儿后裔,还是有组织的。
“今日正好是第四日,还烦请郎君命人给仆弄点淡盐水来,现在若是大量进食的话,仆恐怕就要死于此地了。
至于这些许微末手段从何而来?疏勒城破之日,一切都会大白于郡公眼前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