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遏使随便为年幼的他找的一户寄养家庭。
但马鹞子这种从不知道母亲是谁的流浪儿,还是在这位老妇人身上找到了家的温暖,不是母亲,胜似母亲。
“马鹞子,叩谢二郎君的大恩大德,但请恕仆不能回答你的问题!”马鹞子边喊边跪了下去。
张昭和罗贤达谁对他的恩德更大,马鹞子当然很清楚,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出卖罗贤达的。
不过罗贤达交待他的事,他也说不出口了,这张二郎君竟然真的得到了太保公显圣赐金甲,又折服了这么多马贼,那罗贤达所谓的给几匹马,给点钱粮让他跑路,不就成笑话了嘛。
“这就是张二郎君?不是说他去雷音寺剃度了吗?怎么在这里?”
“二郎君!是二郎君!我以前见过的!”
“张三哥,难道是太保公显圣赐金甲是真的?你也姓张,你给说说呗!”
看到马鹞子跪下了,也听到马鹞子喊张二郎君,寿昌镇军的士卒们顿时就放下心来了。
这时候的人乡土观念极重,张昭两岁多就被带到寿昌居住,这其中很多人虽然不熟悉,但几乎都是和他同时代长大的。
在他们眼中,张二郎君就是个寿昌人嘛,既然是寿昌人,那肯定不会害他们了。
张昭也有些愕然,他还以为要大战一场呢,结果一堆人一听说他是张二郎君,不是隔远高喊拉关系,就是敬畏中有些自卑的看着他,这可是太保公张义潮的唯一血脉,高贵到天上去了。
曹家忌惮张义潮子孙,看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“诸位乡邻,某准备了些许吃食,你们赶了这么远的路,应该也饿了,咱们先去来点热的,祭一祭五脏庙吧!”
既然特么的根本不用打,张昭干脆取下凤翅兜鍪把手一挥,先吃饭吧!
“谢过张二郎君!”
“张二郎君仁义!”
一伙寿昌镇军士卒嘻嘻哈哈的刀回鞘箭回櫜,向着张昭道谢,他们都没去看还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