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中了。”
张昭又把目光看向了琼热多金,这也是他要把两人带在身边的原因,这两没时间串供,只要他不停的提问,但凡有人敢乱说,必定会被发现端倪。
“葛咄不舍得财货,不愿意将仆的家人养在山寨中,所以仆也没什么亲族在山寨。
不过葛咄三子皆已成年,颇有勇力,仆可先把他们诱过来,郎君暴起杀之,除掉这三人,这寨子就是郎君的了。”
。。。。
穿过一条又一条小道,骗过一个又一个暗哨,一个粗陋的山寨出现在了张昭眼前。
说是寨子,实际上非常粗陋,寨子的位置在一块背风的高山草原上,零星的牦牛和一群长毛山羊就在寨子周围晃荡,穿着破烂皮袍的牧民有些敬畏的匍匐在路边,不敢抬头看上山的几人。
张昭也终于知道白从信为什么说这山寨里的人都是葛咄的牧奴了,因为要真是葛咄手下的马贼,绝不至于穿的如此破烂,看向白从信几人的眼神也不会这么畏惧。
‘库叽!’张昭踩到了一团软趴趴的东西,低头一看,竟然是他妈的一坨半干的牛粪!
这破山寨就跟一个大型垃圾堆一样,葛咄这狗东西也不知道打理打理。
“白马儿,我哥哥呢?不是说有漂亮的汉女吗?怎么没见着?”
张昭还没来得及弄掉鞋子上的牛粪,一个外穿雪豹皮,脖子上围着藏狐皮围脖的大胖子,咚咚的从山寨正中的一间大石楼处跑了下来。
大胖子一边肆无忌惮的喊着白从信的诨号,一边在往后边不停的打量着。
这里的哥哥可不是兄长的意思,而是指父亲,唐代父亲和兄长都可以称哥哥,算是一种尊称而不是特定称呼。
“汉女正在山下背着细緤布,那几个细皮嫩肉的都给大郎留着呢,达干也为二郎和三郎带了些好物件,大郎让他们都出来,咱们一起下山去迎一迎达干吧!”
琼热多金把腰一弯,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看着眼前的胖子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