辨,都有非常独到和高屋建瓴的视野。
与之相比,刘知远除了打仗,对这些东西,几乎是毫无认识。
他还是此时典型的武人模样,对国家、朝廷的认识,仅仅停留在收税、封官这个层面。
说白了,在他们眼中,国家、朝廷不过是内部用来分赃的工具。
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,确实是这样,但当国家、朝廷只有这个功能后,那就是天下的灾难,所有人的灾难。
张鉊与符彦卿谈论过对于国家、朝廷的设想。
对张鉊提出的对内立国以仁,立法以宽,忠信为本,以礼为导引,教百姓向善。使武将不敢以力枉法,文臣不敢以权徇私,令四民各安,天下为和。
对外则以礼法为甲胄,以文华为干戈,强中国而控四方,如周天子故事,夏君夷民,尊周礼而各有不同。
张鉊的这些设想,让符彦卿听的心潮澎湃,如同拉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以至于激动的当场潸然泪下,恨不能晚生二十年,以追随圣主。
这种超越了现实物质,在精神层面的极大震撼,根本不是刘知远那老一套封官许愿所能撼动的。
所以对于刘知远打出的糖衣炮弹,符彦卿照单全收,一边虚与委蛇,一边清查符家和贝州内部的不安定因素。
等刘知远反应过来时,贝州城内与他有所勾联的人,基本都被连根拔起了,冯晖和罗善德也率军八千,来到贝州西南十余里处下寨了。
刘知远这才知道上了当,狂怒的他立刻命令河东军准备攻城,但是到了此刻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先是为他控制吐谷浑骑兵的同母异父弟慕容彦超来报,发现大队骑兵穿过贝州往北去的痕迹。
而且慕容彦超手下的探马,无法越过武邑到武强这一带,继续北上去查看。
河东军上下大惊,都认为是周军骑兵已经提前穿过贝州去打契丹人了,刘知远甚至都做好放弃贝州,从清河退往他掌控牢固的邢州巨鹿县一带。
但紧接着,第二个消息传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