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刘知远与辽主耶律阮在定州相会以后,他们很可能在云州附近再次进行过会面。
而且据说辽国太后述律平,还亲自或者派人参加过。”
张昭澹澹点了点头,这个情况,他其实早就预料到了。
刘知远整整六个月没有大的动作,连张昭南征南唐这样的绝佳时机都没把握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
刘知远在弥合他与契丹人之间的矛盾,说不得还在当中间人,促成契丹耶律阮和祖母述律平的谈判。
站在刘知远的立场上看,只有契丹人能与他合力,才有打破东京开封府的可能。
想到这些,张昭对阎晋说道:“自我等出凉州以来,士卒未有片刻休息,家卷自河西赶来的士兵只有五成。
许多人思念家乡,今年恐怕,还不是跟刘知远决战的时候,邺城的防守,责任仍然重大。”
阎晋点了点头,“臣早有预料,不过依臣来看,刘知远本身实力并不强悍,多有倚仗契丹人处。
而契丹人在河北,早已神憎鬼厌,刘知远如果不能扭转河北之民对契丹人的厌恶,他所谓倚仗契丹人为翼的策略,根本就无法施行。
何况他还自称晋之忠臣,可笑至极。
臣看此人好谋算而忘信义,贪大功又随心所欲,虽为一方之主,但是行事还跟乡间豪侠首领差不多。
倒是滏阳的郭威,沉稳谨慎有帅才,能得士卒之心,诚为我军劲敌。”
张昭沉默了一下,心里却在考虑着郭威的问题,这个人他有些看不透。
到底是个忠臣还是个野心勃勃之辈,他的忠诚到底能值多少价码?有没有可能拉拢过来?
“承节你联系过郭荣吗?”张昭轻轻问出了那个好久都没有提过的名字。
不知道郭荣现在心里有没有几分后悔?
阎晋咧嘴一笑,“联系了,不过荣哥儿还是跟往常一样,派去跟他叙旧的昔日下属,连门都没进就被请出来了。
不过有一点跟以往不一样,以往是他自己决定见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