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魂呢?吓我一大跳。”
“您考古学家,也怕这个啊。”刚刚还疼的嗷嗷叫,现在又开始碎嘴。
“我确定你骨折了,骨折就是疼十到二十分钟后面就不怎么疼了,不过骨折手术后特别疼。”
一听说要做手术,吉科绷不住了,眼泪唰就下来。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说哭就哭了出来
“咱好歹是个大老爷们,在元代人的阴宅哭,让古人瞧不起你。”李教授走到吉科身边笑着说道。
“我长这么大都没输过液,上个月打新冠疫苗,那种疼我都怕。”吉科声音都在颤抖看来是真怕。
“刚才你一直吼疼,我都忘了问你了,你手摸到花岗石的时候,有什么感觉不?”李教授问吉科。
吉科伸出手,手电的光照在吉科的手掌上,十个手指头都被血液浸染。
吉科和李教授二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唾沫。
“刚才光顾着顾着疼,我都把手疼的事忘了。”吉科缓缓的说道,而且还越过李教授偷偷看了眼墓室的棺椁。
“花岗石当时是不是凹陷回去了。”李教授问
吉科艰难的点点头,那花岗岩甚至还把吉科的是个手指都扎破了。
“这血也是它弄得,教授我有点怕啊。”吉科的声音都开始颤了。
“又是指纹,又是滴血,难道考古考到我祖宗了?”吉科有点语无伦次。
“我和墓主都性李,你性吉,说不定是我祖宗。”李教授抢着说道。
两个受唯物主义教育几十年的中老年,在诡异的古墓中争着抢着认祖宗。
李教授坐在吉科身边,两个人一起瑟瑟发抖。手电的光柱不时的照在墓室的壁画上。
这壁画是神仙世系图。
最上面画的是一个手拿巨斧,劈向一个鸡蛋大小球体的狂野男子。
“盘古开天辟地?”李教授转头向吉科确认。
“我看着像盘古,砸核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