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不足内部明争暗斗,焦头烂额无暇理会郑逆,老夫只要奏请朝廷派人施压,允诺支持德川纲吉,德川纲吉自然不敢违令,郑逆想要大批购粮也就无从谈起,只能坐困孤岛答应老夫的招抚条件。”
想到台湾百姓流离失所造反作乱,明郑叛逆焦头烂额狼狈万分,自己招抚成功封侯在望,姚启圣禁不住心怀大畅,重新坐回椅上抿了口香茶,问起烛阴递送的机密情报。
见姚启圣思虑成熟部署周密,黄性震自然谀辞滚滚,把机密情报一一禀明,略微迟疑道:“烛阴情报中说,察言司派遣军务处佥事徐国难化名潜来福建,企图对朝廷不利,具体情况不太清楚,正在设法侦缉刺探,若有准确消息立即回报。”
姚启圣微微点头漫不在意。他是堂堂福建总督,掌管阖省军政大权,哪会把小小的军务处佥事放在心上,沉吟问道:“符起,你跟老夫说实话——施琅那厮有没有派间谍暗地潜往台湾,企图挖老夫墙角?”
“施琅?下官以为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姚启圣沉思半晌,恨声道:“施琅本是明郑叛逆,对台湾情形知根摸底,很多归顺官兵宁肯与他联络,也不肯受老夫笼络,看中的无非是那份海盗香火情。”
“年前老夫派副将黄朝用到东宁府招抚和谈,本来大有希望成功,哪料居然在街上被土蕃刺客出手刺伤。背后若没有人暗中捣鬼,说破天都不会相信。老夫觉得暗中捣鬼的极有可能就是施琅那厮。”
想到施琅到福建后时时处处与自己作对捣乱,没一事肯听从指挥,姚启圣目光冰冷怒火更炽,暗悔自己只想笼络施琅企图立平台大功,没有及早出手对付。
黄性震觉得姚启圣的分析不无可能,只是事涉高层争斗不敢胡乱发言,免得有朝一日被秋后算帐。
听姚启圣提到黄朝用,想起一事忙禀道:“台湾派来的和谈使者宾客司行人傅为霖已从台湾启程出发,明日就要到达漳州,下步该如何行动,请大人示下。”
姚启圣呵呵笑道:“傅为霖?老夫多年前曾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