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忍不住失笑,丢了个白眼嗔道:「傻瓜,冯锡范掌控朝政玺印在手,想要伪造讨逆诏书还不轻而易举,反倒是郑王爷没有亲政形同软禁,哪能亲笔写下讨逆诏书盖上玺印,真要秘密传诏要公公率军勤王,也是汉献帝的衣带诏更加像模像样。」
顿了一顿续道:「王宫宫卫尽皆都是冯锡范心腹,即使王爷真有诏书敢让太监大模大样在王宫传递,不怕被监视宫卫发现弄巧成拙,反逼得冯锡范狗急跳墙提前动手?」
刘俊虎被怼得无言以对,傅绮韵抿唇浅笑,一把夺过讨逆诏书打开仔细欣赏书法,随口品评道:「这书法写得不错,有些类似宋徽宗的瘦金体,瞧笔法不应是冯锡范亲笔,估摸是哪个心腹代笔,不过诏书语气不行,郑王爷遭到软禁处处受制,哪有心思展示精美文彩,诏书能够说明意思就行了,一瞧就知必定不是王爷亲笔。」
听到品评刘国轩与傅为霖都是对视而笑,刘国轩放下茶杯赞道:「傅亲家真有你的,养出女儿如此聪明机巧,把傅亲家的才气学了个十足。」
傅为霖捻须微笑道:「最后还不是落入镇国公府,便宜了刘亲家与这小子。」
说着白了傻愣愣呆立旁边的刘俊虎一眼,眸光却是现出笑意,显是对年轻英俊说话直爽的女婿也甚是满意。
笑声由轻到重弭满花厅,把紧张氛围一扫而空,刘俊虎得傅绮韵解释方才恍然大悟,英俊面孔由红转白又变青,气急败坏怒喝道:「冯锡范老小子如此狡诈,竟敢伪造讨逆诏书试探爹爹,有朝一日刘俊虎必把老小子抽筋剥皮,悬挂桅杆点天灯!」
傅绮韵又俏巧翻了记白眼,斜视道:「就你那副呆傻冏样?被人卖了也只会帮忙数钱,反过来挨
上千刀还差不多。」
挨千刀的夫妻调笑的恩爱言语,傅绮韵说惯了脱口而出,刘国轩却听得面色微沉,生怕口彩不好儿子有朝一日中彩,冷声喝道:「莫要再胡闹,把讨逆诏书还回来,老夫日后还有用场。」
他是公公身份傅绮韵不敢违拗,小心翼翼卷起讨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