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丰转身,向父亲、二叔、爷爷以及杨氏一族的长辈们一揖,恭敬地说:
“我杨氏的长辈们,大家都听到了,是这个家伙欺人太甚,不是我不忍让。”
“是他欺负我,欺负到我家门口来了。”
“我身为杨府的家主,岂能让我和杨府,受到这样的侮辱,我若今天不给他一点教训,那我们杨府,并无任何威信可言。”
“我杨丰,也无任何尊严可言。”
父亲杨鼎天,眉宇间浮现大片乌云,心里沉重,惴惴不安,看着这个十五岁大的二儿子杨丰,他想说什么,见这里人多,又止住了。
二叔杨成地昂首伸眉,没有一点儿担忧,信心十足地说:
“丰儿,你尽可一战,我这个二叔,对你很有信心。”
睨眴无相天尊,杨成地蹙眉道:
“那个老家伙,生性狂傲,不顾自己宗主的身份,跑来一个举行婚礼的家门,寻衅滋事,实在是不成体统。”
“对付这种为老不尊的人,丰儿,你尽可击之。”
“二叔我,替你呐喊助威,替你撑腰打气。”
杨泰爷爷愁眉不展,用一双不安的眼光,看着杨丰,强作欢颜道:
“孙儿,你有把握吗,你估计自己,真的能够打赢他吗?”
“你若有八成的把握,我支持你一战,若没有,还是等你羽翼丰满,再报此仇。”
“所谓时不至不可强生,事不究不可强成。”
“你一定要审时度势,方能百事皆顺,鸿运昌盛。”
“否则你一定要三思而行,以免功败垂成,功亏一篑呀!”
扭头看向杨泰爷爷,听到他的话,杨丰心里感到惊讶,质问道:
“杨泰爷爷,你怎么这么犹豫不决?”
“人家都打到家门口来了,对我这个杨府家主,当众这么侮辱。”
“你还要苦口婆心,劝我退让,你就不能想出一计,一心对敌,让他含恨而归吗?”
“像你这么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