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惜说。
“应该是故意来挑拨你我之间关系的吧。”萧瑾笑着说,“她上午故意把自己弄伤了,还让我以为是被你打的,且不说那伤一看就是在门上撞的,就算是真的被你打了,甚至是被你杀了,我也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噗嗤,”楚月惜没忍住笑了出来说,“行了,人家一个弱女子出来当细作也不容易。”
“这样的人更可怕,尽量不要跟她独处。”萧瑾嘱咐道,“对了,你既然没生我的气,那早上的发簪你为何不收?”
“给她个机会让她继续发挥喽,你不是也随手放在那里等着她上当吗。”楚月惜说。
“起初我还不敢确定,她动了那个盒子后,我就基本确认了。这个魏献还真是阴险狡诈。”萧瑾说。
“他的阴险可不只这些。”楚月惜意味深长的说。
“这件事也是他设计的?”萧瑾问。
“那倒不是,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魏献已经下定决心要结盟了,只不过他眼下要先处理这件事。”楚月惜说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萧瑾又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觉得这临海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平静。”楚月惜感慨的说。
话说魏献回到侯府后,闻双急匆匆的赶来关心的问:“主公,听说您遇刺受伤了,怎么回事?”
“一点小伤。”魏献说。
“孟泽,你在主公身边护卫怎么还会让主公受伤?”闻双厉声问道。
“是属下失职,请将军责罚。”孟泽低头说。
“不怪孟泽,”魏献说道,“是一个早就潜伏在我府上的家丁,防不胜防啊。”
于是孟泽把刚才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。
“恐怕是有人不希望我们与岳西和江南联盟,想从中破坏吧。”闻双说。
“我担心这人就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,所以,咱们得把他们揪出来。”魏献说。
第二天一早,临海的文武百官都在大殿上对临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