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紧张气氛。
在这座学院,隔三差五的会有教员被调动走,在这剩余的半个学年下来,已经不知走了多少教员,我们的消息是闭塞的,得不到一手消息,或许是学院不想我们知道的太多,只教我们该知道的东西,多的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我们与外界失了联系,下半年基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联络外界,学院把公网也全部掐断,我们没有电子设备,有也在这山区没有信号,那专精的能人悄悄摸出当日没被查到的袖珍手机,却也不过是没了通讯的玩物罢了。我们被学院强行隔离了。这第二年全是理论课,实践变少了,教员的流失导致小课变大课上,每天都是动员课,理论课,留守的教员不吱一声画外事儿,只聊圣贤书。
眼看学期即将期满,本来是应该各自鸟兽散,各自回家,年终没得任何的评选考核政策,也没有再规划下学年的教学计划,仿佛让这么一群人回去社会,暂时不用返校一般,但当务之急是取得与外界的联系,一众学员各自回家要紧。我本来不想回西部的,但又担心釉婗一人,便打算先陪这丫头回家,完了再自身去趟中欧各国看看究极是什么情况。拿到电子设备的第一时间,被那铺天盖地的战事新闻弥漫着,联军多日战况不利,整个欧洲大陆和较发达的非洲已经沦陷,魔教一般的扩大着反动军队的势力,本来天天喊着要使用核打压的E国,也在欧洲失陷后陷入了沉思,现在也就在我们这片大陆的上面这块冻土还没被撬开,许是战略意义重大,E国确实也是不好拿下,反动军队迅速拿下的城市仍旧是诡异的服从,这很不科学,我一定要去看下具体什么情况。
在下了飞机,打不通釉婗妈妈的电话,我也顾不上好多,先把釉婗递回家属实是重中之重,这丫头一路上寡言少语,一直反复看着这几条国际新闻,国内民众不知道前线战事儿,政府封锁了前线消息,把釉婗送到家阿姨也不在,这屋子仿佛有半年能没住过人了,不晓得阿姨去了哪里,这电话属于一个漫游无人接听状态。我本来是要前往殖民地看看的,但放心不下这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