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雪二人,连令他不屑一顾的资格都未曾拥有。
冷冷而斥。
语落回首。
花谨言看向了花芪语。
“花芪语,身为月弦掌教,你竟遭掳数月,当真已是我月弦的耻辱。”
“言帅恕罪,花芪语知罪。”
闻声。
花芪语更是匍匐投地,甚至不敢将头抬起半分。
似并不满意花芪语服罪之言。
花谨言眸间愈加森寒。
“本帅今日无暇惩罚于你,待百年休战期至,本帅定亲回月弦圣地,慢慢清算你之过错。”
说罢。
不待花芪语回应。
花谨言转头看向花似剑,微微挥手。
随着花谨言手臂的微微轻抬,花似剑那本就似被束缚的身躯,瞬间飘起,向花谨言凌空移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?你放开我....”
心中大惊。
花似剑愤声叱问着。
花谨言依旧不语,伸手虚抓,花似剑的身躯瞬间飘到了花谨言的身前。
不做任何解释,对花似剑的叱问之声,似充耳未闻。
伸手抓住了花似剑的衣襟,将花似剑环入了臂弯之间。
“言帅....您是要带剑儿走么?”
声音微微颤抖着,似有无尽惧意。
但是,当看到花谨言将花似剑揽入了怀中,花芪语仍强压着心中的惧意,担忧的向花谨言轻声询问了起来。
闻声。
花谨言再次冷冷的向花芪语逼视而去。
“怎么?你不同意?”
“属下不敢,但是....剑儿....”
似仍有不甘,花芪语欲开口相阻,但微微抬头,眸光触及到花谨言那冰冷的双眸时,终究未敢说出心中之言。
“你虽修为尚可,但终究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而已,又有什么资格守护我月弦传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