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剑俏眸含泪,凝望着花芪语的双眸。
许久。
花似剑似有所觉。
不着痕迹的擦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水。
“姑姑,我没事....”
花似剑轻吟,别过了头去。
见状。
花芪语心中了然。
“唉....剑儿,你是不是又思念你幼时的旧友,那西域的邵逸了?”
四年间,虽多次告诫花似剑身负传承,不可动情。
但仍没抹去花似剑心中的那道身影。
“剑儿,你当知你身负月弦未来,不可动情。”
花芪语皱眉说着。
虽双眉紧蹙,对花似剑,花芪语却没有一丝责怪之意。
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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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,反而为那道不知何人定下的规定,而暗暗不满。
更不知为何在月弦圣地之中,但凡拥有无上剑体之人,便不可动情。
无处深究。
这道规定是言帅所定。
月弦即是言帅的月弦。
花芪语虽为掌教,更多的时候却像是一位管家。
“姑姑,我没事,刚才听你讲起我在西域的那些亲人,情难自禁罢了。”
花似剑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。
不露声色的向花芪语解释着。
花芪语闻声释然。
“剑儿,如果想她们了,你哪天便回西域,去看看他们,反正此时你已化清,中州和西域之中,再无人能轻易伤你。”
轻轻拉起花似剑的手腕。
花芪语含笑安慰着。
“嗯,谢谢姑姑。”
花似剑闻声颔首。
继而又向花芪语说道“姑姑,很晚了,剑儿要休息了,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臭丫头,总是跟姑姑下逐客令....”
宠溺的瞥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