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剑,邵逸逃也似的跳出了山洞。
“我是怎么了?怎么会这样?”
只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,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,但心中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,这种感觉自己从未有过。
用力甩了甩头,邵逸挥去了这种让人不自在的感觉,斜倚着洞口,坐了下来。
云聚云散,风起风停,夕阳缓缓落下,已近黄昏。
自清晨花似剑服下解药后,一直酣睡着。虽在洞外,与花似剑却相隔不足数尺。担心花似剑的安危,邵逸这一日间未曾离开半步。时而观察着花似剑是否异样,邵逸只见她那娇俏的脸庞又恢复了光彩,偶尔皱眉偶尔微笑,似沉浸在梦境。
没有打扰,解药已经放在了花似剑的身边,随解药一起放下的还有一瓶辟谷丹,邵逸更不担心她会饥饿。
辟谷丹虽能使人不会饥饿,但邵逸却更喜欢口福之乐。见花似剑仍在沉睡,邵逸起身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。
夜幕降临,沉睡了一天的花似剑悠悠的醒转了过来。
“道友?你在吗?”
月色暗淡,花似剑努力坐起身来,借助着暗淡的月光向洞外看去,却没有找到邵逸的身影。
“走了么....”
轻声自语,花似剑伸手拿起身边的那两个瓷瓶轻轻摩挲着,眼神幽幽的看着洞外,陷入了沉思。
一个俊朗少年,负手而立,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,眉宇之间却有一丝痞气,吊儿郎当的要抢劫自己。
继而,又一幅画面呈现,画面中,少年神色紧张的看着自己,当得知自己还有救时那忘形的狂喜。
不知不觉中,一丝微笑浮现在花似剑那娇俏的脸庞上。
“是啊!不走难道还要在这照顾我这个病人吗?本来又没有什么关系,他甚至我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....”
轻声呢喃,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两支瓷瓶,花似剑心中泛起了一丝幽怨。
“咚咚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