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从角门入宅见到了何青,何青却说什么也不肯出面举告杨安玄。
逼得急了隐约提到何长盛临死前的信似乎还没有烧掉,吓得陈重赶紧离开,不敢再多说。
最重要的棋子是袁河,陈深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,结果找不到人了。
陈深一面派人去襄阳寻找,一面派人守在袁宅门前,结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无奈之下,陈深派人上门找袁河的妻子华氏,怂恿她到府衙告状,说袁河被杨家人暗害了。
可是华氏死活不肯,说是收到丈夫的信,信中说他出外游历,要数年才会回家,让家中不必担心。
陈深一筹莫展,现在只能看京中王绪的了。
正躺在榻上哼哼唧唧,陈海提着几样点心进屋,来到榻前轻声唤道:“三哥,可好些了。”
陈深睁开赤红的双眼,有气无力地道:“是十一弟啊,坐。”
陈海放下东西,坐在榻边,轻声道:“三哥可是为杨安玄的事着急。”
陈深哼了两声,没做声。
陈海又道:“听说袁河这小子不见了。”
陈深气恼地拍了拍床榻,沙哑着声音道:“可恶。”
“三哥莫急,袁河生死不知反是好事。”陈海道。
陈深知道陈海有小聪明,道: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“三哥,世人皆知袁河与杨安玄不睦,品评那日杨安玄还踢了袁河一腿。三哥何不让人暗中散布杨安玄为阻袁河说其坏话,暗中派人杀死了袁河。”
陈深哼了一声,道:“袁河之妻不肯出告。”
陈重笑道:“其实袁河是生是死并不重要,只要在州议时能阻止杨安玄定品,哪怕将来袁河出现亦无妨。”
陈深翻身坐在榻上,道:“一时找不到人替吾说话。”
陈海一笑,道:“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阴友齐手下有十多名‘访问’,多花点钱自然有人‘仗义直言’。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