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纳近万人,加上玄武湖上的楼船,以及鸡笼山等高处,应该能容下万人。」
杨安玄笑道:「万人观典,只有这一点芦棚怎够?殷公不妨于校场四周都立起芦棚,芦内无须都设席,多数搭起木板仿效胡椅让人落坐观战即可。」
殷仲文恍然大悟,道:「安玄可是想将这些观战的席位卖钱?」
杨安玄道:「不错。沿校场搭一圈芦棚所耗不多,至少能容纳二千余人观战。再根据席位好坏分出等次,上席设茶水点心,备侍从;中席有茶水,下席则挤坐。」
殷仲文捋着胡须笑道:「京中门阀子弟和富商之家前来观战,这上席必定供不应求;二百席应该不难,老夫以为万钱一席不算贵;中席八百可收二千钱一席,至于下席五百钱一座足矣。」
二百上席便是二百万钱,中席可收一百六十万钱,下席也可收入五六十万钱,这样算下来至少四百万钱到账。
殷仲文欣然举杯道:「安玄随口指点便得数百金,不愧是点金手,老夫以茶代酒,谢过指点。」
杨安玄笑应道:「殷公为国操劳,愚能献微薄之力,不胜之喜。」
殷仲文眼中闪过贪婪之色,为国操劳,敬谢不敏,不抓住这个机会狠捞一把岂不对不住我殷某人主持此事。
放下茶杯,殷仲文贪念不息,试探着继续问道:「除此之外,安玄还有何法?」
杨安玄把玩着青瓷茶杯,都说殷仲文性喜奢华,所居所用无不极尽华丽,这饮茶所用的茶具便是上好的青瓷,价比黄金。
「届时肯定有女眷前往游玩观看,殷公若能准备些楼船泛舟湖上,肯定大受欢迎。」杨安玄随口道。
殷仲文频频点头,记在心上。此次杨安玄入京谋求提升门第品阶,殷仲文怡园请来许多门阀子弟为他打开大门,杨安玄准备还了这份人情。
于是,杨安玄笑道:「殷公若能说动琅琊王、武陵王大典之后赐宴上席宾朋,这上席的价格肯定要往上升一长。」
殷仲文眼中闪着亮光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