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牌,也便失去了优势。
而刘裕掌控朝堂,拥有的财力人口多于自己,行事更为方便,不用几年便可超过自己。
王镇恶轻轻将谍报放回案头,道:“主公,事已发生,多想无用,派人前去棠溪看看吧。”丁全挺身请命道:“卑职愿去查个水落石出,绝不让矿业再出事。”杨安玄很想自己亲去,但马上就要过年,身为刺史不能轻离。
杨安玄想了想,道:“你先去矿区查点看看还少了谁,探明应洪究竟得到了什么?”丁全拱手应是,问道:“应家人该如何处置?”杨安玄沉吟片刻,道:“应旭曾仗义相助于我,他被应琨顶替族长,应该是不想见锻兵之法被应洪所得,看到应旭的情面上,此事至此作罢。”
“不过,棠溪铁业必须收回。”杨安玄斩钉截铁地道:“你取百两金,向应家购回铁业。”百两金购回铁业,应家吃了大亏。
丁全冷笑一声,道:“主公仁厚,要依卑职不追究他泄密就不错了,还给应家百两金,太过仁厚了。”杨安玄又道:“取回铁业后,你去见见应旭,就说彩瓷生意是与他合营,并非与应家合作。既然应旭不再是应家族长,这门生意作罢,应旭自家若是愿意经营,以前的条件不变。”丁全领命,转身离去。
杨安玄叹道: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愚还想着能安生几年,等收复南燕和谯蜀后再入主朝堂,与刘裕一争高下。”跟在杨安玄身边已有两年,王镇恶对杨安玄的大志自然清楚,晋朝已经名存实亡,接下来便是英雄逐鹿的时间。
淮北杨安玄一人独大,长江一带则是刘裕称雄,刘毅在历阳勉强支撑,至于成都的谯纵和广州的卢循,都偏安一隅,加入不了争夺天下的盛宴。
北方的魏国有平灭燕国之势,西北的秦国依旧势大,这两国都有实力南下,雍、司、兖、梁四州身为南方屏障,王镇恶希望主公能趁魏、秦无暇南顾之机先行统一南方,再举全境之力北伐。
王镇恶很感激杨安玄对自己的看重,当年他一文不名前往鄢陵参加雅聚,杨安玄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