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也许只是僧道之间的交流。
他还看到了几个妖。也在一旁听着。想到玉虚琉璃灯，也就不奇怪怎么会有妖了。
玄素真人布道不只是讲给玉清教的人，万物皆可听，一方面是玄素真人胸襟博大，这一点原青雨深有体会，他刚刚从玄素真人那得到好处。
另一方面也有壮大玉清教的意思，毕竟听了我的布道，就有可能被我得道吸引，加入玉清教也是有可能的。
只见玄素在高台上端然稳坐，口若悬河，正在讲：“寂漠无形，变化无常。死与？生与？神明往与？……独与天地精神往来，而不敖倪于万物。……虽然，其应于化而解于物也，其理不竭，其来不蜕，芒乎昧乎，未之尽者。”
原青雨心中震撼，玄素真人虽然只是公开布道，并没有讲一些玉清教的秘法。但是这些普通的道理更震撼人心。
玄素讲到万事万物变化无常，与天地并存，与造化同在。顺应万物的变化而解脱于物的束缚，但是万变不离其宗。这个宗就是道。
原青雨心想，玄素这种大师都把道看的这么重，在教导弟子时首先讲的就是道。
不过道法的发展主要还是在于变化。变则通，通则久。
只是抱残守缺，固步自封，死守大道。终将被时代所抛弃。
但是发展也不能背离基本的道，道法自然。偏离规律的变化注定要失败的。
道法自然，这和无定宗的宗旨十分契合。
无定宗强调的山无常势，水无常形。这些都是在强调不要拘泥于定势，应顺势而为。在顺应中不断发展。
能创造这么先进道法的无定宗，怎么会找不到弟子呢。
自己的师傅是骗子吗？
这时候，玄素真人已经讲经完毕，下面的人们听的如醉如痴。听到玄素宣布讲完，仍旧坐在那里回味，久久不舍得离去。
玉清教的教众对这种场面已经十分熟悉，也不驱赶这些人，任由他们在那里沉思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