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那么久,却不知铸造的如何了。
当下便引缰勒马,将马拴在铁匠铺子的门前,走进屋内,但见一名身形高颀,花白胡子的匠人起身相迎,这匠人对霍千凝自是认得,如此貌美的女子此生也难再见,岂会不识。
匠人道:“姑娘你来了,前几日童大人也曾来过。”
霍千凝道:“他来过了?”
“对,当时这枪还差点工序,我对童大人说这枪还需要两天才能造好,童大人好像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办,急着就走了。”
“嗯”霍千凝应道。
“这块陨铁着实是我这辈子所见到最珍贵最难铸的宝铁了,我与大伙历经了一个多月将它……”那铁匠侃侃而谈如数家珍。
霍千凝哪有闲工夫听他讲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,当下便已打断他,道:“这枪现在可造好了?”
“好了!好了!”铁匠连应不跌,倏而话锋一转,道:“不知姑娘是否还要在这枪上题字。”
霍千凝心道:“但凡宝具总是要提字的,不然就少了几分贵重与灵气。”
便道:“自然是要题字的?”
“不知要题什么字?”
霍千凝暗自思忖道:“不知童公子想要题什么字,我若是在上面题了字他用枪时是否会常常记起我?”
迟疑片刻,霍千凝即令人拿出笔墨,当下便在绵帛上写下了两个字。
匠人这才将枪带来,只见他双手拎枪,身子躬屈,显然这枪颇重,若非是常年习武且身强力壮之人定是难以挥动。
匠人将枪放在桌上,霍千凝这才看清枪的全貌,枪的周身色如霜雪,隐隐流出寒光扎眼,一眼看去,即使是外行也知道这绝非凡品。
枪柄处雕龙画凤,尽显出威严,枪刃锋芒闪烁,真正是刃如秋霜,枪头处更有红缨点缀,相得益彰。
愣是霍千凝见多识广,见到此枪仍不由赞叹道:“好枪!”
那匠人拿出几十把不同大小的小錾子,然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