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你睡的,就老娘是婊子?”
如今商三儿面前,窈娘什么都敢说,真要比荤话,不比他这男人弱。
商三儿忙道:“是爷说错话哩!”
窈娘冷哼:“里外嫖着多少人,也就我傻些,听几句白话就开心,啥都给你做!”
府里兰舟,府外窈娘,真正两个能放开耍的,可惜凑不到一块。
商三儿改嘻笑:“人再多,爷不还最稀罕你?”
“你这管不住屌的,吃碗里还要惦记锅里,话只好哄三岁小孩去,待新人旧人,各有几分真心?昨儿王锐不是带他闺女,到茶坊给老夫人磕头,还得赏物事?莫装样说你不晓得?”
商三儿真装糊涂:“王锐闺女好几个,你说的哪个?”
窈娘觑着他,只冷笑。
为拢王乾和王氏族人,老娘都允了,商三儿自没啥心虚的,被她看破,也笑出声:“天地良心,真还未说过一句话,名儿都刚晓得!”
应付着,商三儿又问:“府里让你用得子枣,到底咋想?”
“还缺人给你下崽?我这修行艰难,饶些年不成么?”
商三儿笑:“三爷不是催,只问清楚,免得往后有话说!”
摸着黄鹂鸟头顶羽毛,窈娘道:“你手上有得子枣,谁也不傻,一来趁年轻紧着修行,二来与夫人避开些更好,晚些怀才好。要不是澡豆方子只传儿子,我都没生的心思。”
“心肝儿,爷只由得你!”
酒楼门前,东郭济还在扔石块砸花子,这边说着话,石牛脖子上,金铃又响。
听铃声有些急,商三儿转头打量,城隍已传音:“城主,是济水河神一家到了!”
商三儿问:“打哪边来的?”
“带着家眷老小,想是要避忌讳,顺西门外大道来!”
上次河神独自来绿柳,是从东门进城,果然事就不顺。
也幸好他不顺,否则,或要让花狗儿得逞。
商三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