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更大的白眼,然后干脆转过身去,背对着他一言不发,连“哼”都免了。
见这模样,洛不易只能当自己方才抱着小姑娘的情形是在做梦,而梦里的小姑娘与现在这个嘴巴不饶人,撅起的小嘴儿只怕能吊起半斤老酒的小姑娘更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。
洛不易哪里会哄什么小姑娘开心,他自己都只是个半大的少年而已,若是换做华凝不开心了他还能想想办法,但是对一个完全听不进去话的小姑娘他根本不知从何下手。
如此他也只能慢慢起身,朝门外走去。
走到小姑娘背后时他忍不住道:“那,我就走了啊…”
小姑娘将脑袋朝另一个高高扬起,只留给洛不易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子,故作高冷地哼了一声。
洛不易见小姑娘果真不打算再与他说话也只能暗暗叹了口气,一步两步地往门外走。这是他除了华凝之外第一个想要去了解的女子,哪怕她看起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仅到他腰间高低的小女娃娃,给他的感觉却像是两人早已认识了数年,百年,千年,乃至上万年,只是不知为何他没能认出她,而她却认出他罢了。
不甘心。
就此离去实在不甘心,而且他直觉在自己走之后这个小姑娘定然会孤苦伶仃,独自泪流。
咬咬牙猛地一个回头,却瞬间热泪盈眶。
小姑娘不知何时从椅子上下来了,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,本来一双秋水灵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挂满了泪花。
“你走,你走啊,你都十好几年都没进来陪我玩了,现在不理我就要走!呜呜…我就知道你不想理我了!我就知道你不想要我了!呜呜…”
她虽然倔强忍着努力不哭,可还是有呜咽之声自口中漏出,连忙用小手叠在一起捂住嘴巴,好似这样便能堵住自己忍不住埋怨的话语和不小心发出的哭声。
洛不易只感觉小姑娘每哭一声都像是有刀往他心窍上捅,随着小姑娘呜呜咽咽他便被捅得死去活来。
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