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厚实一些,虽然书是古籍没错,但想来多有能工巧匠能揭开封皮表层嵌入一些事物。”
洛不易见凌春秋说的头头是道,好奇道:“那这里面又能放什么呢?这么薄薄一层的。”
“金箔或是蝉纱,再不就是素纸,唯有这些如丝如毫之物能放进去,但匠人似乎是故意做的粗糙了些,以至于能被常年接触书籍之人轻易察觉。至于其上会有什么内容,就不在老夫考究之内了。”凌春秋捋着胡子呵呵笑道。
“这我倒是有所猜测,说不得就是那位小姐赠予洛少侠的定情之物,比如一首情诗,或一句笺语。嘿嘿…”梅道人眯着一双醉眼说道。
洛不易下意识地看向宁华,见其一声不吭,心里不知怎的着了慌,忙道:“没道理这么费劲,若真如梅道长所说直接将其给我就好,何必兜如此大圈子,在我看来她可能知晓这书有蹊跷,却不知到底里面有何物,因而当做奇巧之物相赠。”
如此说着,却将黑刀取出拿在手中,将书置于桌上,以黑刀锋刃小心翼翼切入书皮边缘。他不敢用剑气或是刀气,以免威力太大将书皮摧毁,单以黑刀的锋利足够切开。
梅道人半醉半醒,嗤笑道:“怎么可能,书皮柔韧又极薄,除非以水润之再耐心揭之,不然再锋利之物也无法自侧面边缘将书皮剥开,一分为二。”
然而他话音未落,便见洛不易的黑刀轻易地切入了书皮之中,那样子倒像是在以薄刃切豆腐一般,锋利如斯!
世间两极之物最是难以破之,至刚至强则坚硬无比,刀刃难入,而至软至柔则不受力,刀刃难以加之,眼前一幕令梅道人简直是大开眼界。
凌春秋限于所学,虽惊讶却并未放在心中,在洛不易锋刃切入少许之后便道:“停,如此深浅应该是差不多了。”匠人一般会留下些空间以免被人瞧出破绽,洛不易的刀身刚刚没入便已足够。
洛不易闻言将黑刀收起,两手将被分作两片的纸页轻轻撕了开来,果有一张薄如蝉翼约莫两指宽窄的纱布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