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况在他看来两人乖巧得很。
洛不易将三七拉至自己身边,介绍道:“这是三七,胸怀大志,为我等所敬佩,但其投学无门,无书可读,故而想向夫子借个方便,好让三七能一偿所愿!”
接着转头对三七说道:“你不是想入学青华吗?这位便是副院长凌春秋凌夫子当面!”
看着依然饮酒自得其乐的老人,三七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你们骗…骗人的吧?”怎么刚巧自己想进青华书院,而他们就能找来个人称之为凌夫子?凌夫子是当世大儒之一,怎么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出现在这样一处道观的后院,还与人肆意饮酒丝毫不顾及风度。
“哈哈哈…骗人?骗人就骗人吧。不过你想入学?那老夫问你,你乡试几何,之前在哪座学院,先生又是何人?”
凌春秋抹去胡子上沾惹的少许酒水,方才忍不住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洒出酒杯一些。
听儒衫老人对自己发问,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凌大儒凌夫子,三七半是苦涩半是羞涩地说:“学生未曾入过学院,也未曾有过先生教导,至今所学不过是在学院打工之余偷学…”
“五州各地书院不论是不是官办,都应有工读之名额,为何不申请?”凌春秋皱眉道,他既为当世大儒,又是青华书院的实际掌舵人之一,对各地的办学情况均有所了解。
三七说道:“余生于中州,自小无依,挣扎于蒲底,数年后又遇一孤儿,伴之。然余虽天幸无恙,伴却大病缠身,余打工所得均为其买药煎服,却无余力再得学位。”学院为其提供打工的机会已是难得,也可以打工偿还学费,但他却选择结算工钱为同伴买药治病,哪怕不能上学。
凌春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,又问道:“你言说自己出自中州,那即来青州,你那同伴…”
闻言凄苦一笑:“伴自觉大病无治,星夜离去,待寻到时已然只剩半截尸首,据府军查验乃是妖魔所为…”顿了顿,深吸口气,接着说道:“余深觉无力,为其守灵三七,便离了中州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