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也是焦急万分,虽然明知帮不上什么忙,咳咳…可总想着要与众府军一同站在最前线才是,但在下身子实在有些不适,咳咳…这马匹骑快不得,是以才刚刚赶到。咳咳…”褚城主一面说着,一面以袖子掩口咳嗽了几声。
闻言,众人相互看了一眼,月光下脸色俱是带上了丝笑意。宋良本来并不甚喜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腐书生,本来也只是因其是大儒凌春秋凌夫子的得意门生才对其高看了一眼,哪曾想今日会有这么一番言论,心下好感剧增,连说话都缓了几分:“城主大人能有此心即可,我等自会记在心上,此时月高风大,就让咱们兄弟几人送大人回城吧!”
褚城主闻言一愣,旋即笑道:“看来在下的确是拖了后腿了!”
府军众将尽皆大笑,宋良亦笑曰:“正要大人为吾等照明引路才是!”
“哦?咳咳…在下求之不得矣!”
月光下,一众府军将领簇拥着一道单薄身影骑着马轻跑而行。
“大人,这衣冠冢上该当刻上何字?我等俱是军旅粗蛮,这种问题还得仰仗大人你啊!”
“刻上‘义’字如何?”
“何意?”
“舍生而取义者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