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同意了属下的提议。
只是就在那玄将刚要上前之时,少年座下半黑半白的驴子突然屁股朝向他们,尾巴甩动间许多带着草腥气恶臭冲天的黑黄色团子被甩向他们,“噗噗…”作响。
这东西毕竟特殊,任凭几人武技再高,武道修为再深,也绝不敢也不愿去碰这东西分毫,吃惊之下连忙闪躲不已。
等他们一阵慌乱之后再寻罪魁祸首,那驴子却已经趁乱跑到了湖边,然后纵身跃起两丈远,带着少年一头扎进了湖水之中。
宋良将眉头紧紧皱起,直觉告诉他这一人一驴必有蹊跷,却不意被对方逃了。他自然没有认为对方跳进湖里是自寻死路,这五州大地上水遁之法并不少见,总不能对方水遁都不会却还敢这样做,那真真是作了大死。
与众人在湖边站了良久,确认哪怕水性再好的人或者驴子也无法在水下呼吸如此之久,这才无奈带着众人往山上而去。
这一驴一少年自然就是龙马与洛不易。
就在他们刚刚离去不久,一张驴嘴咕嘟咕嘟吐着气泡浮了上来,露出头顶后迅速地扫了番空无一人的岸边,眼中显露得色,打了个响鼻“吁律律”地叫了两声,然后终于想起了什么,从水中一跃而出便跳到了岸边乱石滩上,看样子竟轻轻松松尤有余力,精神抖擞的好似刚才它不是在水中憋了半天气,而是躺下小憩了片刻,身上焦黑状的皮毛被湖水冲刷之下也脱落很多,看上去起码不是那么黑。
然而它背上的洛不易就没这么幸运了,浑身上下湿漉漉的,伞和包裹也都一兜儿的水,封印黑刀的布条都被洇透,符文隐约浮现出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继续当做封印。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,糟糕的是洛不易的肚子可能由于溺水的原因变得胀鼓鼓的,还有他整张脸变得青黑片片。
龙马屁股一甩将洛不易自背上卸到地上,然后扬起两只前蹄避开洛不易腰间的挎包,朝着他肚子狠狠的跺去。
“噗…”
洛不易被跺的如凤眼湖中的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