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好气地看了柏承诚一眼。
柏承诚笑道:“圣女殿下这是咋啦?一脸的愁容。当年的意气风发去哪里了?”
紫雪竹撇撇嘴,“风水轮流转,现在该你嘚瑟。我之所以愁,你还不清楚?近忧,拜雪教内局势动荡。远虑,拜雪教能以生存。
我也没心思说什么外交辞令了,开门见山吧,柏总能给我拜雪教一条活路吗?”
柏承诚笑了笑,抬头看向窗外远处的军演,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谁都一样。不过远虑近忧的解决办法,靠不了别人啊,只能是自己。人不自救,谁都救不了。”
紫雪竹倔强而绝望地说:“你真的就不给我拜雪教一点活路?”
柏承诚觉得好笑,“我从未滋生过消灭拜雪教的念头,所以你这个说法,我不接受。说句伤你自尊的话,现在的银联,拜雪教已经没资格成为对手。
你们的生死存亡,全在你们自己。
银联会按照既定的理念发展。认同我银联理念的,那就上车。不认同的,我们也不强求,更不会也没兴趣刻意去针对。”
紫雪竹激动地说:“银联不针对,其他人会针对啊。要不,你禁止任何人攻击我拜雪教。”
柏承诚失笑,“你们不认同我的理念,跟我也就不是一路人,难道我还有保护你们的义务?
我没精力也没心情管这种小事啦。我烦心的事情多着呢。”
紫雪竹不信,“你军威鼎盛,高手如云,手掌日月,舞动乾坤,有什么好忧虑的?”
“嘿嘿。”柏承诚苦笑,“你是没站在我的位置啊。我的远虑近忧,你理解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