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往上爬,他有什么不敢的?而且,天后还真的不一定不喜欢。”
天后有天后的政治需求,打击那些不太听话的宗室,而来俊臣之流也需要“政绩”,如此一拍即合之下,哪有咱们这些好人的活路?
对李余的说法,薛怀义非常认同:“这世道,就是咱们这些好人吃亏啊!那咱能不能做事小心一点,不让不让抓住把柄……”
不用李余回答,薛怀义自己就笑了:“洒家许久不当恶人,连怎么作恶都忘了。想找你的麻烦,哪里还需要理由呢?”
“高啊!所以,以薛师高见,咱们该如何应对呢?”
花花轿子人抬人,李余觉得薛怀义的脑袋足够大,脸也足够大,正适合当这个背锅侠,就想让薛怀义出头。
只是,薛怀义这些年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,并不接招:“你现在是太子,一言不说九鼎怎么着也得有个七八鼎,谁敢不给你面子?你说!”
人到用时方恨少。
李余早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来俊臣那个碧池,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。没有天后的准许,没有一个人会听他的指挥。
薛怀义也是个样子货,中看不中用。
手里没有一兵一卒,怎么干脏活?
总不能高呼一声“键来”,用口水喷死来俊臣和他那一帮子党羽吧?
没办法,兜兜转转一圈,最后还是得求天后。
只是,为什么大殿里的声音会有些奇怪?
“啊!有些疼。”这是天后的声音。
“请天后稍稍忍耐一下,过后就畅快了。”这是沈南璆那家伙的声音。
“还要多久?”
“快了快了……”
“啊!”天后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畅快、低沉中含有高亢的叫声,结束了对话。
这么快吗?
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?
李余尴尬无比,薛怀义妒火中烧,大踏步地走了进去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