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调查此处。不过如果他们是青衣教的人,应该也不会就在此处坐以待毙吧?
有农夫上前,友好地冲他打招呼,诸葛望道只是礼节性的点头回了回应,便脚下生风,一路翻越大山,赶往驿站而去。肚中饥渴,也不过是在山林中喝了些溪水,摘了几个野果吃。
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诸葛望道穿越大山时,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前方一两里地便是驿站,按照他的耳力,应该可以调到大队人马闹闹哄哄、婢女侍从嬉笑抱怨,或者驿站的伙计热火朝天的忙碌之声。可此时,皆不存在,唯有能听到大批旗帜在风中摇曳。
“难道是出了什么事?是调虎离山吗?”诸葛望道心中惊道,又转念一想,“不可能呀,自己在离开的时候已经惊动了嬴安吉的锦衣刀卫,而且御骑营和刘善儒都是有备而来,绝不可能再次被「青衣教」的贼人给偷袭的。”
心里虽然如此估算,可逼近有些慌张,诸葛望道脚下紧走几步,很快就来到了驿站附近。
几百匹车队的马匹依旧停在外面的草坪,马儿们低着头在专心致志地咀嚼着地上鲜嫩的青草。
车上的货物、行礼也是完完整整地打包着,没有丝毫杂乱,一面面旗帜被插在行礼上,随风飘扬。
一切都看上去很平静,却又非常不太平。因为这里看不见任何一个人,没有御骑营,没有锦衣刀卫,没有伙计也没有婢女侍从,连他自己带来的手下也不知所踪。
诸葛望道绕到驿站正面,还没进门就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,因为在这个寂静的驿站之中,传出了一股极为恶心的腥味。
他慌了,心中六神无主,踏进驿站大门的那一刻,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彻底崩溃。虽然他是个儒生,专业占星,也偷偷练习武艺,想着有一天能报效大燕,可这么多年一来毕竟一直在盛京内待着,从来没有上过战场。总是在朝堂上的角落里,听那些从南北战场上回来的将军和王爷们互相讨论,说着战争的残酷,什么尸山血海、什么血流成河、什么断肢残体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