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红梅撅着嘴,鄙视道:“老眼昏花,这种也能认错,可是要害死人的。”
洛倾绝却不再搭理她,注意力全在怀中婴儿身上,还时不时地傻傻笑一声。
屋外,嬴安吉没想到刘善儒会亲自前来,不过依旧如同第一次见到诸葛望道一般,笑呵呵地迎了上去,道:“刘公公,今日是我喜得贵子之时,不如刘公公一起喝一杯喜酒,庆祝一下!”
刘善儒拱了拱手,贺喜道:“二皇子,恭喜恭喜!老夫得知皇子偏爱美酒佳肴,故出宫之时,特地带了两坛宫廷的御酒,我们一起品鉴一下?”
“哈哈,刘公公深得我心。没想到大燕的人都这么好客。我们走,好好喝一顿。”
说着又转身拉着诸葛望道的手道,“诸葛老弟,你也一起啊!”
大堂里又有随从在桌子边摆上了两把太师椅,几名御骑营的士兵从一匹马背上卸下两个大坛,抬着送到了餐桌旁。
驿馆的伙计们又开始忙碌开始烹饪美食,在他们眼中嬴安吉仿佛是一只永远都吃不饱的饕餮。厨房中烹饪声、磨刀声此起彼伏。
二皇子本就不讲究什么尊卑贵贱,诸葛望道本就经常喝醉在盛京酒馆内,而刘善儒好不容易出趟皇宫,自然也不想在私下搞得很拘谨。现在除了锦衣刀卫和诸葛望道的随从,又多了几百名朝廷正规的御骑营士兵,三人此刻都松懈下来,谈笑风生,开怀畅饮。
直至亥时方才尽兴,各自散去回房中歇息。
诸葛望道今夜也是一身的疲惫,瞧驿站的伙计和随从收拾完桌椅纷纷,都去休息了,便没有打扰他们,自己到后厨打了一通热水,拎回房间。
一路上经过二皇子夫妇的房间,里面早已没了婴儿啼哭的声音,反而是被嬴安吉酒后如雷的鼾声所代替。
刘善儒的房间也是灭了灯异常安静,看来赶了一天路,又喝了些酒早已睡去。
驿站外除了巡逻的士兵和护卫,其他人各自找了个地休息,或者席地而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