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忘留下一句便宜话:“嘿嘿,小郎中,你可别走呀,用得好的话,我杨老大会来跟你把这些药膏包圆的!”
说着话,薛鄂也不等白侯反应,便一溜烟地来到了城西一处破落的道观内。这里早已没了什么修行的道士,反倒成为永登城内各种游手好闲的市井氓流的聚集场所。
主殿内,杨飞正用手臂枕着头,斜倚在一尊只有半身的石像旁,眯着眼,高翘着二郎腿,享受着透过房顶破洞出,洒下的一束阳光。
主殿外面,几十个各种衣着小伙,或三五成群吹嘘卖弄,或围坐在地耍钱喝酒。
可那薛鄂一进道观,这些人见了他,却纷纷起身,冲他打一声招呼:“智囊您来了!”
“嘿嘿!大家都在,你们忙你们的。”薛鄂也一贯乐呵呵地摆摆手,回着礼,脚下却不停下。
杨飞听见有人大步流星的迈入主殿,便将脸侧转过来,眯着一目朝殿门口望去,见是薛鄂,便道:“原来是智囊,今天来的可晚,你看着日头都挂到房顶了。反正最近也闲着无事,要不你也一起过来晒晒?”
“嘿嘿,杨老大,我今天可是在街上得了一件好东西。”薛鄂乐呵着,凑到杨飞身边,蹲下身子,从怀中掏出刚刚买来的两贴膏药。
“什么好东西?”杨飞打了哈欠,双手一撑,坐了起来,拿眼一打,说道,“就这?狗皮膏药?”
“杨老大,这可不是普通的狗皮膏药。这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的。”薛鄂得意道。
“你疯了吧?一张狗皮膏药,这西街最好的「同和堂」里,撑死了也就卖一两银子,你这个要十两?”杨飞诧异着上下打量薛鄂。
“原本是十两一贴,我给他还到五两。”薛鄂继续乐呵呵地说道。
杨飞一伸手,搭在薛鄂的脑门上,嘀咕道:“今天没发烧呀,智囊今天怎么变傻了?五两,五两也贵呀。想要狗皮膏药,跟兄弟们说一声,给你去同和堂掏几来就是了。”
“哎呀,杨老大,我可没病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