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毯子御寒。
又走了两日,便来到义和镇,众人依旧找了间驿馆住下。易辰恭恭敬敬地对杨义道:“杨大哥,我们说好在义和镇分手,这次你可不要在替我付房钱餐费,在下可承受不来。”
杨义笑道:“江湖路上,多个朋友多条路。一夜住宿,一顿酒菜不算什么的。睡觉你我兄弟投缘。”
易辰坚定道:“即便如此,小弟心意已决,。也定然不能再让杨大哥破费。”
杨义唬道:“看来兄弟你还是与我见外,嫌弃大哥了?”
易辰连连摆手道:“并非如此,只是自幼家教,让我须独立,不要多受他人恩惠,并非嫌弃大哥!”
杨义又道:“如果你真不嫌弃大哥只是个跑腿,赶车的粗人。那愿不愿意与我拜个把子,你我义结金兰?”
易辰喜道:“我落魄之时,得大哥相助。又与大哥投缘,能不被大哥嫌弃,当然愿意与大哥皆为兄弟。”
杨义大笑,随手扔了两文钱在驿馆的柜台上,打开边上酒缸,抄起舀酒勺,打了一碗塞到易辰手中,又打了一碗,随即拉着易辰到后院。两人面向东南,并排同时跪倒,先后对天起誓,杨义年长为兄,易辰年幼为弟,两人义结金兰。
“这下子你我已经是兄弟了,留下来多住一晚,一起吃一顿便不用推辞了吧?”杨义起身,拍了拍易辰的肩膀道。
“大哥,俗话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。小弟还是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你的馈赠,于心不安。”易辰坚持道。
杨义叹了口气道:“没想到兄弟你如此固执,真的决定今晚要走?”易辰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杨义思索了半响道:“也罢!”然后唤了一名车夫,又给配了一匹黑马,套了一辆马车,取了些干粮放在马车上。
“大哥?你这是何意?”易辰诧异道。
“呵呵,这天寒地冻的,你穿的单薄,骑着马,岂不要冻坏?这马车干粮给你御寒、耐饥。”杨义阐释道,见易辰又打算开口坚持什么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