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笑,拉着孙儿在身边坐下,破天荒道。
要知道,平日里,只要有周巽在场用饭,薛如烟可是从来没有资格上桌的,如同府里丫鬟一样要在一边侯着,倒酒端茶,以尽孝礼。今晚可以上桌吃饭,她虽然是周崇山唯一的爱妾,可也不敢挨着他坐,只远远的找了一个地位最低的位置,规规矩矩地搭着半张凳子坐着。
这顿酒喝得欢,由周巽的正妻后,所有女眷给依次这爷孙俩敬酒,大家说说笑笑,周巽也对孙儿不吝溢美之词,夸得周崇山有些上头,直说爷爷教导有方。不过随时随刻,眼光都会不禁意飘落到薛如烟身上,搞得薛如烟怕喧宾夺主惹得周巽不开心,尽量退避。
一个时辰后,酒席宴散,薛如烟搀着周崇山回到别院。
只一进屋,周崇山便一把搂住了薛如烟,窃笑道:“爱妾,这些日子不在,你可想死我了?”
薛如烟一伸手轻轻推开了周崇山,嬉笑道:“大爷,你就知道哄我,我不信难道在外面十几天难道就没沾花惹草?”
“哎,我可是跟祖父在军营里,哪见得到半点脂粉,简直是憋死我了。”周崇山委屈道。
薛如烟轻轻捂嘴道:“那不挺好,正好给大爷你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“嘿嘿,调理好了,你是不是今晚要给我补补呀?”周崇山一把将薛如烟推到在床上,半推半就中,两人嬉笑着春风一度。
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,窗外一缕阳光照在周崇山脸上,才让他慵懒地醒来,揉了揉眼,见薛如烟正在梳妆台前装扮。
周崇山悄悄走过去,一下接过薛如烟正在比划的一支金钗,替她插在云鬓之上。
“对了,我听说,你有个亲戚来投奔你。怎么没看见她?”周崇山突然问道。
“大爷,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呀。”薛如烟嘴角微微上扬,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一个从农村来的孩子,她们村遭了灾都死了,她命硬,又与沾了一丝血缘就来找我。不过农村孩子,怕她不懂礼节,会惹得老爷子不高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