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册,挨家挨户地登记参军的壮丁姓名。把整个淮荣城一下子搞得沸反盈天。
且说易辰伤愈后,正在后院偷偷活动筋骨,忽闻的院墙外一阵嘈杂声,不知是何事,心中感到。不过,他懒得绕到前头去开大门,索性一个疾步,脚下轻点院墙,紧接着一个翻身便上了墙头,一屁股斜坐在院墙上向下张望。
只见两个衙役,围着一个刀笔小吏挨家挨户地敲门。那小吏忽一抬头,看见院墙上坐着易辰居高临下,心中便有些不顺,开口道:“你是哪户的?一会就来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身边两个衙役止住,匆忙道:“你是不想干了吧?那可是「南安第一剑」戎将军林渊的公子,围墙后面可就是林府。”
刀笔小吏一听也是惊出一身冷汗,连连给赔不是。
“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易辰摆了摆手,又好奇道。
“镇南王下令募兵,小的正挨家挨户登记壮丁呢。”刀笔小吏低头哈腰道。
正说话间,小吏刚刚敲打的那户大门开启。一个身穿华服,年过六旬,胡子花白的胖老头,满脸堆笑着走了出来:“几位官爷,不知有何事?”
这老头名叫柳一鼎,是淮荣本地人,家里世代经商,到他手中家底已经颇丰,家产在整个淮荣可以挤进前十。
而柳一鼎并没有为富不仁,反而是一位舍财济贫的善人。每当初一十五,他便会命仆人在大门口支棱起一个摊位,给当地流民乞丐一碗热粥喝。
“柳财主是吧?镇南王下令募兵,你家是不是有一个儿子?叫柳明?你让他五天后来城北军营报道!”
刀笔小吏说着便在户籍上勾了一笔。
“官爷,官爷。我就一个独苗,家中宝贝,终日只会念诗做戏,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您就放过他吧。”柳一鼎一听便急了,连忙从口袋中掏出一锭元宝,塞到刀笔小吏手中,“对了,这些给官爷买酒喝,您就通融通融,给我们柳家留一条血脉吧。”
柳一鼎家大业大,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