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家老爷子还不知道柳源已经和许言暗自联系上了，面对门外来拜年的许言，神色微顿。
随后老爷子深吸一口气，直接吩咐：“不见，我们柳家永远不会见许家的人。”
柳老太太也别开脸，她没有反驳柳老爷子的话，为了防止自己心软她只能强迫自己当做没听见。
反倒是柳源，抬眸淡淡：“爸，那是漫漫的孩子，大过年的让孩子在门外不好。”
柳老太太眼眶微红。
柳老爷子看向柳源，神色格外的复杂：“那畜生狼子野心，现在放进来就是无尽的麻烦。”
畜生自然是指的许志楠。
他有何尝不想见许言呢，那是他女儿唯一的孩子，是她唯一的外孙。
但是他怎么可能再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，当年的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了，他搭进去了一个女儿。
柳家客厅沉默了一下。
柳源却敛眸：“我们今天不开门，许志楠不会放过小言。”
“那是他的命。”柳老爷子开口，只是嗓音有些沙哑。
许言却没有接柳老爷子那句话：“那孩子和漫漫不一样，不像漫漫那么天真，柳家也不是当年的柳家。”
柳老爷子却依旧没说话。
“漫漫当年病逝的原因必须查清楚，柳家的人不能走的不明不白。”柳源还在继续。
“那是那个孽女自己的选择！”老爷子眼眶似乎有几分红了，语气却依旧坚定。
柳源却皱眉，似乎无奈：“爸，许志楠那个人唯利是图，我们都知道他找回小言目的是什么，如果他发现许言没有利用价值，许言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“许言再怎么也就是个孩子。”
柳老爷子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口。
他又何尝不知道呢，而是他也清楚这样的态度会让许言凉了心。
可是…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，年纪大了，不敢再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