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怎么样了?”
杀七为温老爷子把房门推开,然后后者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。
看床上躺着的北堂修墨一动不动,他这才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杀七,伸手给北堂修墨号了脉。
只是他越号脉脸色越严肃,越号脉眉头蹙的越紧,到了最后竟然微微摇了摇头。
这是没救了?
“主子,主子你不能死啊,温老爷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啊。”
杀七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七尺汉子眼眶一红说着就落下泪来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温壶酒一惊,看着跪在地上的杀七,不明所以。
“您不是说我家主子没救了吗?”
杀七说着又落下泪来,开始痛哭流涕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他没救了,起来,去把我的箱子拿来。”温老爷子说着踹了一脚地上的杀七。
杀七不明所以,呆呆的抬头看着床上的北堂修墨。
北堂修墨一闭眼,不想看到他这副蠢样子,实在没眼看。
也就是说主子有救了?杀七咧嘴一笑,乖乖的去把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箱子拿了过来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温老爷子捋着胡须看着北堂修墨。
“肩膀以下不能动,但是也没有其他的感觉。”
这种感觉很奇怪,但是也很不好,明明有意识,可是却无法动弹。
温壶酒闻言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
接过杀七递来的箱子,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里,打开后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。
温壶酒在北堂修墨的肩上扎了一针,然后轻轻的拔出,继而又在他的腿上扎了一针,又轻轻拔出。
“当真是了不起啊。”
温壶酒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啧啧称奇,十多年来一直平静的眼中此时放着惊喜的光芒。
“温老可是有什么发现?”
北堂修墨看着温壶酒,很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