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会刚开完,陈演就急匆匆的往家跑。到了家里后,其它事不干,直接吩咐家里人全集中到大堂里,特别是女眷。
陈家一家人很快便集中在了大厅中,然后陈演语气严肃的说道:“自今日起、家中所有女眷,包括奴婢全放足,女娃皆不准再缠足,若是被吾发现有人偷偷缠足,吾先打断她的腿,再逐出家门。”
“老爷、你怎么突然抽风说这没谱的话?女人缠足、是古理、那有不让缠足的?不缠足、家里的女眷怎么出门见人?”陈演的正室夫人听了陈演的吩咐,觉得简直发生了大无语事件。自家老爷这是犯了什么病?急冲冲的到家里说这种胡话。
“你个女人家家的,莫要胡说。给女人缠足、是影响国运、家运的大事。足是生根之物、天足能吸收地力,缠了足地力收之不足、生育的娃娃阴阳不合,只能窝里横,没有远力。”
“老爷,你这是从那儿听到的怪论,这么没谱?”陈演的话并没有让老妻信服,反倒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家丈夫。
“什么叫怪论?这是今日朝堂上议出的正理。国朝为何一直赢不了建虏,盖因咱们的兵丁都是小脚女人生的没有远力!成祖时为何数次远征大漠战无不胜?因为咱们的马皇后是大脚。这是国运,再说家运、前些日子你们给老大的女子缠足,老夫听着心烦便让大些了再说,没成想暗合天道,今日在朝堂上就有了喜事,陛下点我做大明新风运动的总督,提督总揽国朝的官风、民风整治事宜!”
陈演讲的是头头是道,一家人听着是目瞪口呆,道理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。事关国运、家运,可不能等闲视之,当晚陈家的女眷全将裹脚布扔到火堆里给烧了。
有些事用正常的话说办起来千难万难,反倒是用这种胡说八道的表达,效果却出奇的好。也就是刚在朝堂上透了个口风,还没有正式颁文推行,这几天各种小道消息就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开始广泛传。
处理了一天公事,朱由检刚到后宫,便看见宫里的一帮女眷围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