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弄这个银行到底有何所图?吾怎么听着有些迷糊。”
“所图甚大!陛下是想借银行之手彻底掌握军中和宫中甚至是外廷俸禄的开支,从而理清薪俸发放的痹症。新军只是首先着手之处而已。”从宫里出来后,巩永固就把这事的味道给琢磨出来了。他也是正经的读书人,思考大事的脑子还是有的。若是只为给一两万人的新军发工资,没必要整这么大,把他和刘文柄这两个最亲近的亲戚都放在这个位置上来。
“陛下真是这么谋划的?哪这事可就大了,咱们得慎重对待不可马虎了。”刘文柄虽然考虑问题不太全面,但对帮自己表哥维护江山社稷可是很上心。只要自家表哥的江山稳固,他们家的富贵就一直在,这个道理他很是清楚。
“除了理清薪俸发放的痹症以外,陛下可能还另有所图。铸银币和印军票,同样事涉重大,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“如此说来,咱们二人要好好用些心思在这事上啊。驸马,你是读书人想事想的周全,以后大事上你来定,只要涉及出力的事,只管招呼吾来做就行。”
“新乐侯说哪里话!咱们二人得精诚合作,共同为这差事用心才行。”巩永固见刘文柄对两人的职务关系进行了表态,心中的顾虑放下了不少。
“吾也就只能干点具体的事了,在大事上还真帮不到驸马。驸马,你觉得眼下咱们最紧要的是要干什么?”
“眼下最紧要的当然是将合用的人手选出来,银行是掌钱的,人手不合用可不行,这样咱们两人做个分工,吾完了去煤山选些合用的监生出来。你这几日多走动些亲贵,找些能用心办事的子弟出来。用人这事可不能马虎,那些不学无术的浮浪子弟可不能要。”
“驸马尽管放心,这是给陛下选管钱袋子的人,不合用的肯定不能要。吾明日一早就去挨个拜访京中有交情的亲贵,定会找些能正经干事的后生出来。陛下也是圣明,算是给一些有上进心且没承荫资格的子弟们,开了个天窗。”
“可不是!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