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挖掘地点均属于河泊。
他们张贴布告,禁止村民将开挖出来的贝壳,直接跟双柄窑场交易,应由衙门统一收购云云。
与此同时,委派洪门湖绍帮的兄弟们封锁湖面。
这些措施的目的,是迫使业主自动找河泊所、或工房谈判,每年上交一笔可观的管理费就完事。
这个动机,刘文杰看得清楚,他提出主动找县衙工房谈判,上贡些所谓的河泊治理费,破财消灾。
可紧盯在背后的费家,不想就这样善罢甘休,他们炮制出一个‘盗挖国家矿产资源’的事件,先来个匿名举报。
举报信到了县衙,县尉费如纯心领神会,他立马派出巡检官候常山下去,装模作样的如此这般一番,盗挖事件成立,张贴衙门公告,彻底封锁原材料挖掘,准备抓人下狱。
与此同时,费二爷出资让洪门湖绍帮上门挑衅,制造械斗。
双管齐下之后,他们找到范成贵进行摊牌。
这就是下午陈天华和刘文杰没寻到范成贵的原因。
他神秘失踪,实际是去了谢桥,跟老大费映鹤与二爷费映屯见面。
“成贵兄弟,我们费家要对陈天华动手了,你不会介意吧。”费映鹤冷冷道。
“哎哟映鹤兄,你们费家找陈天华了断江湖恩怨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我范某岂会介意?只不过双栖窑场有范某数千银洋投资,这个损失…嘿嘿…看怎么算。”
范成贵是个江湖中人,他拎得清,见费家找陈天华算旧帐,他立马撇清关系。
“这个很好办,费家找得是陈天华本人,而并非双栖窑场,只要把他弄进监狱里,他的股份将被衙门没收,作贱拍卖,这窑场就是你范成贵和刘文杰的了,最后,我们费家也注入资金,像双栖学堂那样的合作。”费映鹤胸有成竹。
范成贵沉思片刻,抬眸道:“这事范某没意见,只不过所有事情,得让范某撇清关系,免得乡里乡亲的被别人戳穿脊梁说闲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