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靳云鹏却专心致志地用一把小刀在那里剔着指甲,似乎没有听到张怀芝的话。
靳云鹗则支个二郎腿,很优闲地喝着茶呢。
张怀芝心中气闷,一向嚷嚷着要充当急先锋的靳云鹗,这一回居然沉得住气。
“靳二将军。”张怀芝点名道姓。
不等靳云鹗回答,他的副将已站了起来,“张帅,我军是骑兵,这种渡海攻城战,我军极不擅长,这种地形,也不适合我军冲阵,再说了,这一路之上,一直是我军在前冲锋,苦仗硬仗都是我们在打,我想二位也都看在眼里,这白龙渡一仗,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骑兵下马作战,这是舍己之长,以己之短来硬撼对手,只有蠢猪才会这么做!”
张怀芝不由语塞,这个副将虽然语气不善,但说得却是实话。
“靳大将军!”
靳云鹏微笑着抬起头来,“张帅,刚刚我兄弟的副将说得很有道理,我们增援上前的,也大都是骑兵啊,这种渡海攻城战,也只有张少帅来打这头一仗了,白龙渡守军并不多,我想张少帅完全有能力独立拿下来。”
第一次军议,大伙不欢而散。
张照庭自然不愿意去独立攻山,凭什么?
自北军反攻以来,都是他在充当急先锋角色。
靳氏兄弟的军队,谁都清楚,那是混成编制,既有骑兵,又有步兵,不将靳氏的人马拉上来进攻,张怀芝是绝不会让儿子去冒险进攻的。
后面还有沂州府城和济州城,这两处需要他们张氏军队自己去攻,因为那是他们的祖宗之地。
收复失土,责无旁贷。
白龙渡堡垒上,磨刀霍霍地屠夫,在城墙上严阵以待,等候着敌人的进攻。
第一天他气冲斗牛,骂声不绝。
第二天便搬了一把椅子,坐在城墙上不停地擦拭着他的雁翎腰刀,隔一会儿便站起来看一眼对面军营,有没有调兵进攻的迹象。
到了第三天,百无聊赖的屠夫双手支着下巴,伏在城墙上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