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别激动,关键的是在后头,咱父子俩边喝,边慢慢给您道来。”
李品璋不慌不忙,先给李存智换了个酒杯,倒上酒,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。
“那个梦碟和几名团匪都是引子,这故事的关键人物,是团匪雇佣来的那条船,以及船老大和他的儿子,当时兵士们奉命抓捕这条船上的所有人,拒捕则开枪打死,那位船老大见势不妙,抱着儿子跳进运河准备逃走,结果中了数枪而亡,其子因其父亲挡了子弹,侥幸游上岸逃得性命。”
“那名死了的船老大,姓陈名少安,又称陈老七,绍兴府山阴县双栖镇西埠头村人士,而他的儿子叫陈土根,大名陈天华,当年十八岁。”
听了李品璋这番详解,李存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好像确有船老大父子跳河,兵卒从背后开枪这么个事实。
“是有这么回事,可那个船老大陈老七,并非我亲手开枪杀的,他跳河在先,兵士开枪在后,属于误杀。”李存智辩解道。
“是不是误杀,这要去问陈天华了,看他是否是这么认为的。”李品璋咧嘴坏笑。
“你是说,这件事天华已然知晓?那他是怎么知道的?当年夏金发在寿宴上行刺于我,还是天华挺身救了我。”李存智疑惑道。
“嘿嘿…寿宴上的陈天华,当时还不知道此事的原尾,这件事后面发生的事,说来话就更长了,父亲请先喝口酒,慢慢听我讲吧。”李品璋颇有些得意,举杯示意李存智喝酒。
“被您无辜没收的那条机帆船,是陈老七借钱买的,陈天华为了替父还债,开始创业,先是捕鱼虾,后来开了家石灰窑场,双栖石灰窑场原始股东中,有个叫范成贵,他的二姨太叫胡瑶香,是股东代表。”
“胡瑶香是绍兴府会稽县人士,颇有姿色,从良前是府城里青楼头牌,比陈天华大上八九岁,可不知怎的,俩人后来勾搭上了,这娘们后来跟范成贵离婚,悄悄跟着陈天华在煤广自治区槐坎镇搞建材总厂。”
李存智听得脸是青一阵红一阵,气得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