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公呵呵地笑了起来,“你倒是乐观呵芝泉,你看得不错,陈天华当真厉害之极,可笑的是之前,我还一直以为他不足为虑,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!”
段启瑞微笑道:“前期我们成了蝉,但后面我们未尝不能变成猎人,袁公,从这一段时间南边,你可看出了一些什么吗?”
“你是说沪军陈琪美,还是广州?”袁公微笑道。
“袁公睿智,正是陈琪美与广州,他们开始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,我们与他们现在已有了合作的可能!”段启瑞笑道。
“咱们连吃败仗,恐怕,现在他们有些瞧不上我们呢!”袁公敲着桌子。
“月盈则缺,盛极必衰,过刚恐折,这一段时间,情报司雷震春的人发现,陈琪美和广州方在搞多方联合,有些按捺不住,想蠢蠢欲动,我估摸着,陈天华说不定会吃上一个亏呢!”
袁公大笑,“吃个亏好,不管是他们谁吃亏,咱们才能好好地坐下来谈上一谈啊!”
两人都是了然于胸,相视大笑,只有一边的袁世子有些摸不着头脑,看着两人,心里不由一阵恼火。
天下各大势力,都在精心地打着私下里的小算盘,而此时,陈天华却已从武昌返回煤广新城,回到他阔别半年的总督府。
从四月中旬返回煤广新村开始,差不多接近两个月的时间,他马不停蹄地从煤广到广德,再从广德到皖省进行调研考察,巡查着下属各府州及要害部门。
皖省及苏北,是整个中原战场最主要的粮食供应地,整个面对北方局面,从宋小牛到顾祝年,合计有十八万大军。
江南虽说富庶,但战争就是烧钱,军用物资和轻忽不得,除了野战军,还有不少地方治安部队。
皖南地区是最早被陈天华亲自拿下的地盘,茅新接手之后,几乎没废什么力气,就将江南新政推行了下去。
现在,江南新政在整个皖省的影响,已是根深蒂固,也是陈天华除了两个自治区和苏省,鄂省之外,最为放心的地方,芜湖还是长江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