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称李司令无可奈何,只好悻悻地说:
“我们撤吧,命令部队后撤到郑州南郊布防,待命…”
“这明显是敌特在四处活动,他们冒名顶替了总司令部派下去的两位电讯专员,成功策反了原中路军司令部电务处主任邱伟,窃取军事调动情报转发给共和军,现在又将直隶州作战计划,窃取后再一次电告陈天华,然后肆意破坏通讯设备,掐断中路军司令部的指挥联系,纵火爆炸,散布谣言…”
陆军情报司雷震春的副手,调查处长余云贵,愤恨地向段公汇报与分析。
段帅脸色铁青,由于连续几天几夜没有休息,面部肌肉松弛,眼泡嘴肿,三角眼变得又细又小。
他真的没想到,短短半年不到时间,他的精锐部队被共和军陈天华打得七零八落,对手机会拿捏得很准呵。
他该发的火都已经发过,娘也骂过,还当场亲手毙了二名高级军官。
现在身心俱疲,既发不动火,就连脏话都不想骂一句,他沙哑嗓音从疲惫的嘴角嘣了出来,“刘总长,讲一下北军目前的形势。”
“是,段帅!”
刘总参谋长咳嗽二声,清了清喉咙开始分析道:
“当时的局面是:谢鸿勋战死,谢部伤亡大半已失去战斗力,左翼基本算断折,徐州王遇甲部本次突击周口,遭受重创,需要在商丘休整二个月,右翼算是瘫痪,唯有中路的李纯部建制尚在,兵力损失不算大,还有总预备队孟绍月部撤回大部还尚可一战。”
“李纯部和孟绍月部可分别布防郑州一线,阻击共和军突破郑州防线,但目前我们最短缺的就是重炮,重武器和弹药。”
刘总长一口气将整个北军状态分析一遍,等待段帅决策。
“段帅,这里有个好消息,陆军部刚来电报,从东洋来的军火,都已装船,即刻启运,估计三天之后就可以到达青岛。”军械总督办连忙报喜。
“好!终于听到一点好消息啦,很有希望!这批军火就是及时雨咧,嘿嘿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