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督大人却还被蒙在鼓里,因为那里的信差一个都出不来,就是一只鸟也恐怕飞不出。”雷震春并未理会这些,照旧吐槽抛料。
那赞头上冷汗直冒,脸上变色,颤声道:
“这也太胆大妄为了吧,陈天华他不可能做出这谋逆之事,因为他没必要冒此险,只怕,只怕是你这厮妒忌,在恶意揣测吧?”
雷震春哈哈笑道:
“说我羡慕有可能,妒忌却谈不上,雷某跟陈天华地位差十万八千里,再给我几辈子时光也赶不上他,我只是诚心想帮老同学一把,以免被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给暗算了。”
见那赞脸色变幻无常,他继续上眼药道:“那军门如若还不信,雷某有一策,可以让提督大人马上判明,陈天华是不是想要染指崇明水师以及制军权?”
那赞脸色已变得铁青,半晌才道:“你讲。”
“那军门可以突然到海陵巡视,去实地看一下,那边的实情不就清楚了吗?”雷震春叹了一口气,怨言道:
“雷某甚至怀疑,洪半天这个流匪,本就是被陈天华放出来的诱饵,他实际已是被人收买,从新出山而已。”
那赞沉默片刻,道:“葛师爷,通知警卫营等部队整装待发,明一早随本军门去海陵。”
“是!”葛思尘应声。
“雷震子,你既然来了崇明,暂时就不要离开了,一切住行均听从葛师爷安排,等我从海陵返回,若你说的是事实,事后本军门不但要重赏你,而且还推荐到摄政王那里,重用你;若是一派胡言,嘿嘿…就等着瞧吧!”
“雷某静候军门大人马到成功,水落石出。”雷震春并不慌乱,他似乎非常自信。
那赞气哼哼地迈腿出了偏堂。
葛师爷跟了出去,但他没有回正堂继续饮酒作乐,而是布置提督大人交待的事宜去了,特别是安排卫士排,将可恶的雷震春和他的随从,找个地方看管起来。
……
夜幕降临,葛思尘都没心思吃晚餐,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