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的命在我自己,不由天。”
许云媛并不知道陈天华以往历史,当然不知此言另有所指,以为是他仅仅是有感而发而已。
“夫君,人的命运虽然不可琢磨,但它无形之中的确存在,或许你曾反抗过,或许你自认为改变过它,但实际上,只不过是让你在命运轨迹上多绕行了一段,最终,还是要回归到他的轨道上来的。”
“你的命运,就是煤广自治区总督,叱咤风云的少将军,将来一定会成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。而我,曾经努力想成为你的夫人,但终究只能是雪狐,这大概就是我的宿命。”
陈天华喘着粗气,握着栏杆的手在微微发抖,他不得不承认许云媛说得有道理,自己想要改变,竟然首先便要做到融入这个时代。
许云媛不能做回许大小姐,他就能做回西埠头村的陈土根么?
不…不行,当自己拥有了这副身体,却装着另外一个思想的时候,便注定自己做不回原来的那个陈土根。
“既然不能改变命运,那只能笑着去承受,去努力寻找自己的那一份快乐吧。”
许云媛将手里的鱼食统统倒入鱼池,转身回走,“夫君,你不用担心云儿,我曾经拥有过、也快乐过,即使这份曾经的拥有,以后将有人分去一些,但曾经的那份快乐,却永远不能被人夺去,那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。”
许云媛飘然离去,但语音却犹在陈天华的耳边响起,宛如黑格尔那样的哲学家。
这就是许云媛真正所想的么?
陈天华看着那逐渐远去的削瘦背影,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燃烧,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。
这时,侍卫长飞鸽蹑手蹑脚过来,小声道:“少将军,外面有人找您!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嘛,今晚谁都不见。”正在气头上的陈天华,瞪了飞鸽一眼,十分不悦地说道。
“卑…卑职是这么说的,可对方说了,今晚必须见到您,还说…说您欠他一个人情…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?本督还欠他人人情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