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来的时候，
余亮鼻孔朝天，门缝里看人。
先是威逼，后是利诱。
最后还撂下一句狠话。
赞助费也只有可怜的万。
这次过来，余亮态度恭敬，恨不得把赵寒供起来。
赞助费更是高达万。
听到赞助数额，赵寒好奇地问：“每年万赞助费，正常来说，哪个级别的网红能达到这个标准？”
余亮尴尬的说:“据我所知，全国只有三名说车人的赞助费在左右。”
作为牛头汽车集团的律师，他的日常工作便是接触各种说车人。
在他的印象里，其他说车人无论粉丝多少，在说车过程中大都是泛泛而谈。
类似动力够用、路感清晰这些，其实和没说差不多。
有一些更是不务正业。
不是和机车美女炒cp，就是炫富炫背景。
即使偶尔谈及核心问题，也都很容易解决。
但是像赵寒这种情况，直接让他束手无策。
不仅是他，即使牛头汽车集团都显得无可奈何。
毕竟赵寒提供的数据极为精确，测试结果更加直观。
他们即使想否认，也根本否认不了。
至于起诉？
吓唬人而已。
在事实面前，他们哪敢啊！
赵寒点头，“你们很有诚意，但是很可惜，你们的条件有些苛刻。”
“恕我直言，我没办法接受。”
余亮闻言张了张嘴，差点儿吐血。
“赵先生，那三位说车人个个都是千万粉丝的大网红，最高的一位粉丝数甚至高达4,万。”
“而且在牛头汽车和他们签订的合约中，要求极多，违反任何一条，下一年的赞助费立刻减半。”
“但是牛头汽车对您几乎没有要求，这种条件即使放眼全世界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