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平复了一些。由于身份和血统的限制,在这个时代想要做些事情,难度确实有些高,但一想到数年之后即将挥舞着屠刀南下的满清鞑子,朱平安浑身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。
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个时代,那总不会来打酱油的,既然如此,又何必执着于那些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情,倒不如放开手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,总算没白来这一趟!”
朱平安感激的拜谢过张老夫人,张老夫人却笑着摆摆手,“大人谢老身做甚,其实最应该谢谢段大人,看得出来,这些事情他不方便直接和大人讲,于是便借了老身这张嘴将事情交待给大人啊!”
朱平安一笑,段喜年这人看似粗豪、胆小,没有原则,但在关键时候却还分得清轻重缓急。朱聿键就算是曾为王爷,但现在却是阶下囚,对于段喜年来说,照顾好他们夫妇的起居生活已算是全了当年的主仆情分,而段喜年荣升指挥同知却是分润了朱平安的功劳,这一点,他只要记在心里,便不会对朱平安隐瞒什么。
张大狗的事情也只好先放着,当务之急是将二狗的婚事给定下来。二十岁的年纪,在乡野农家已然是几个孩子的爹了,老妇人年纪大了,也急着抱孙子,此事是万万不能再拖了。
结亲的千户家姓孙,孙家对这门亲事乐意的很,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,只是孙家的女儿却是提出来,鉴于其母亲的身体,想将成亲的日子定在年末,到时候母亲的身体大好,也能亲手送女儿出嫁。
未来的儿媳以孝为先,张老夫人自然是应允下来,接着便是赶在成亲的日子前,将三媒六礼等一系列繁琐的礼仪进行完毕。好在现下千户所中,要人有人、要钱有钱,总是可以将张二狗的婚事办得妥妥当当的。
朱平安和老夫人谈及二狗的婚事,正说得的高兴时,张大狗却喊了一声走进屋里来,凑到朱平安的身边,“大人,海上那些人回来了!”
一句话说的朱平安腾地站起身来。海上的人还能有谁,铁定便是洛佩斯那些人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