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了,谁成想十多天都放不开,还写出这么些道理禅机来。
对了~
不如抽空拿这些给宝姑娘瞧瞧,看她……
正琢磨着,没留神眼前突然就多了两只脚,袭人吓了一跳,抬头却见是李纨的大丫鬟素云,不由拍着胸脯埋怨道:“姐姐怎么也不言语一声,真真吓死人了!”
素云也是抚胸抱怨:“我才被你给吓死了呢,进门就看见二爷在床上躺着,几曾留意到你蹲在门前?”
袭人回头看了眼宝玉,见他依旧是‘死人’一个,便拉着素云到了外间,问道:“姐姐这时候过来,可是兰哥儿那边儿……”
“跟我们兰哥儿无关。”
素云道:“我们奶奶听说珍大爷得是脏病,所以让我特意过来嘱咐一句,让宝二爷平素小心些,不要与珍大爷太过亲近。”
“怎么会?!”
袭人看似吃一惊,心下却并不觉得奇怪。
素云又道:“也未必一定就是真,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你告诉宝二爷就是了——我还要去别处,就不跟你磨嘴皮子了。”
说着,便自顾自往外走。
袭人把她送出门外,仔细回忆了一番,这才放下心来。
宝玉虽也时不时与贾珍父子接触,可关系却算不的十分亲近,反倒是……
…………
因害了相思病,再加上到手的银子又飞了,王熙凤这两日压根无心理事,这天上午只在三间抱夏小厅里待了半个多时辰,就遣散了各处的管事妇人,自顾自的回到了家中。
她刚在屋里恹恹的躺下,就见门帘一掀,打扮的油光水滑的贾琏从外面近来,满面堆笑的往床前凑。
王熙凤抬头斜了他一眼,淡淡的问:“怎么,那银子讨回来了?”
“这……”
贾琏脸上的笑容一苦,无奈道:“你成天在老太太身边,又何必明知故问?”
却说那日父子两个斗法,也不知被谁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