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,就够尤家一辈子吃喝不愁!”
众小厮这才恍然。
有不耻于尤家母女自甘堕落的,也有艳羡焦某人洪福齐天的。
这且不论。
却说尤老娘昂首挺胸的到了后宅,一进门却灌了满鼻子的酸醋味儿,不由掩住鼻子闷声问道:“怎么这么浓的醋味儿?难道是早上用饭的时候打翻了醋坛子?”
有丫鬟答道:“老太太说笑了,就打翻了醋坛子也没这味儿——是我们奶奶让在屋里蒸煮了些陈醋,您是来晚了,要是来得早,这屋里只怕都站不住脚。”
尤二姐纳闷道:“姐姐让煮醋做什么,也没听说起了时疫啊?”
太祖朝留下的习俗,但凡是京中流传时疫,家家户户都会在家煮醋蒸杀疫毒。
“这……”
那丫鬟欲言又止,最后讪笑道:“太太说话就该回来了,您不如等太太回来再问。”
说着,便以沏茶为名忙不迭的躲了出去。
“没规矩!”
尤老娘板着脸拿腔拿调的道:“这要是在咱们家里……”
“嘁~”
不等她把话说完,尤三姐就拆台道:“妈妈就知道胡吹大气,家里的规矩还不都是照着这边儿定下的?”
“你!”
尤老娘两眼一瞪,本想和这不省心的理论几句,可见尤三姐想坐又不敢坐的纠结模样,便又懒得再理会她了。
倒是尤二姐不忍心的提议:“左右也不是在外人家,你去床上歪一会儿就是。”
“哼~这时候来充好人了?”
尤三姐咬牙切齿怒目而视,但最后还是照着姐姐的提议,侧着身子歪在了那罗汉床上。
三人约莫等了一刻钟,尤氏才从外面回来。
尤老娘旧事重提问起了煮醋的缘由,尤氏说出实情后,又叮咛道:“倒不是要替他遮掩,只是我与她名义上毕竟是夫妻,这事儿传出去对我对咱们家都没什么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