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散去了。
于是她不再纠缠,起身帮焦顺穿好衣服,又悄声道:“她明儿若醒的晚,我就说你是天亮后不忍吵醒她,这才悄悄回家换衣服去了——放心,这丫头不是个底细人,不用担心她会私下里查证。”
焦顺点点头,又抱着尤氏甜言蜜语了一通,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小院。
一路无语。
等焦顺回到家中,都已经过了子夜时分,他叫了好一阵门,这才见红玉睡眼惺忪的迎出来。
焦顺一面询问邢岫烟白天可又什么不适,一面径自往西厢丫鬟们屋里走。
这时玉钏也披头散发的迎了出来,见已经有人抢在了头里,便鼓着腮帮子瞪了红玉遗憾,颐指气使的吩咐道:“愣着作甚,还不快去灶上弄些热水来,好给爷简单擦一擦身子。”
红玉当着焦顺的面也不同她理论,乖巧答应一声,就自顾自去了灶上。
玉钏打了胜仗似的,正准备志得意满的护着焦顺班师回朝,却忽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似乎是脂粉混合了……微腥的奶气?
珍大奶奶?!
饶是她早就有所揣测,这一瞬间还是难掩心中的激动与自豪——没错,就是自豪,在玉钏看来自家大爷能搞大宁国府主母的肚子,甚至明目张胆的生下私生子,绝对是足够吹嘘一辈子的事情。
至于吃醋什么的……
玉钏可不会把自己放在女主人的角色上想问题,大爷本就不是独属于自己的,在外面偷几个野女人又有什么打紧?
尤其是珍大奶奶这样,一辈子都不可能过门的主儿。
真要吃醋,玉钏也只会吃香菱、红玉、晴雯、司棋的醋,因为这几个才是她通往姨娘宝座的竞争者。
于是她加倍小意的将焦顺引进西厢,等到红玉送了热毛巾来,又朝圣似的为那扬威域外的‘兵刃’做了保养。
可她这莫名其妙的表现,却闹的焦顺心里有些毛毛的,晚上愣是没敢让她侍寝,只单独翻了红玉的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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